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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會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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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會談

2018年11月1日下午兩點十五分,咒術師總部——

這次的場景與以往不同,相對來說是一個比較光亮的會客室,基本上大部分的高層都全員到齊了,他們每個人坐在他們各自的位置上,而在他們的中心,還有兩個位置擺在那裏,此時此刻也同樣已經有人坐在上面了。

會議開始——

“我們可以解除虎杖悠仁的死刑,但是我們不同意解封宮水霧。”此時一道聲音如同下達命令般,對著面前的兩人說道。

“什麽意思?”然而,回答這句話的人並不是坐在中心的那兩位,而是其中一名高層,他看著那個開口的那人臉上充滿不可思議,就差沒問“這怎麽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了?”。

“宮水夏空是一切事情的元兇,宮水陽子是此次事件的同謀,先不說宮水霧在這次的事件中扮演者一個什麽樣的角色,但是從她一早就開始布置計劃來看,她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那麽宮水霧是否清白,這點很難說。”此時另一名也站在“不同意解封小霧”立場的高層開口了,而他這一開口,瞬間給小霧背了一口巨大的黑鍋。

“哈?”此時的五條瞬間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冒起來了,他伸著手捏著眉心,耐著脾氣對著這些人繼續道,“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小霧的父母早就在十二年前的那次事件就已經死去了,現在用著小霧父母身份的又不是她的父母,你們難道這樣都想歪曲事實嗎?”

“那麽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那兩人不是本人呢?”有個高層嗤笑了一聲,一點情面也不給五條悟。

“你這家夥。”五條悟緊盯著開口的那人,看得那人忍不住往後一縮。

“哪有父親會封印自己女兒的?”而坐在五條悟身邊的那個人正是雲永廉,他開口道,但是說到後面的時候,他的情緒變得有些失落,他喃喃道,“以及……又有哪一個父親,會親自殺死自己女兒的。”

“雲先生,我們很感謝您地相助,但是現在開始,這是我們日本咒術界自己的事,不需要再擾您費心了。”高層的人知道,在這次事件中,雲永廉親手殺死了占據陽子身體的萬,表面上雖然算是雲永廉大義滅親,但以雲永廉的視度來說,是雲笙奕出場“殺死”了自己女兒。

“呵,你真當我想管你們?我是以小霧的監護人的身份站在這裏,我還沒有向你們問責,陽子夫妻在十二年前被咒靈殺死,他們留下的唯一的孩子又被一個疑似身份不簡單的男人封印。”失落歸失落,但是雲永廉很快轉換了情緒,面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而且不僅如此,在這些事情的基礎上,還有兩面宿儺,

以及那些與特級咒靈狼狽為奸的詛咒師,這難道不是該說明你們這群咒術師的辦事不利嗎?”

“這次涉谷事件中出現的改造人,應該就是在事件前失蹤的那些人吧,你們難道一點也沒有察覺嗎?就算察覺到了你們又做了什麽應對措施呢?我看過失蹤的人數以及這次事件中死亡受傷的人,已經到達千餘人。”雲永廉雖然沒有參與這次事件前的準備,因為本身小霧就沒有料想到他會登場,所以基本上有很多事情並沒有向他說明,只不過即使小霧沒有說,雲永廉還是有他知道的情報來源。

“你們可別忘了,小霧沒有那個責任承擔這些人的死亡,更何況當日的涉谷游行有百萬人數,如果小霧沒有提前設下轉移陣法,你覺得你們能救下多少人?”雲永廉很少會有這麽多話,而且他也不是喜歡說這些長篇大論的人,所以這些話實際上都是雲臻提前給他打好稿子讓他背下來的,目的就是對著這些咒術高層問責。

“她可沒有任何義務幫你們擦屁股。”

“難道宮水霧沒有隱瞞事實嗎?”雲永廉一說完,一道聲音立馬對他進行了反駁。

“你說她不告訴你們情況,那麽你們這群咒術師呢?是吃白飯的嗎?你們不會自己去發現啊?”聽到這話的雲永廉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他盡量克制自己想要直接走人的想法繼續說下去,

“還是說,你們其實早就被羂索滲透了,以下達錯誤的命令讓那群還是正讀高中年紀的孩子們去送死?”

關於這點,在五條悟和雲永廉來見高層之前,一直就在奇怪京都校的幾人為什麽會在那個時候來到涉谷?如果就算說他們是來支援,可是在那之前,在結界中的眾人根本還沒有露下風,為什麽有人會通知京都校的眾人說他們需要支援?

“你!”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某人的尾巴,一個男人立即喊出聲來。

“呵,各位無需跟我拉扯。”雲永廉察覺到了什麽,有些緊繃地神情在這一刻松下來,此時的他倒是對著面前的某些人實話實說,“我看透人心,也能看透你們的命運,你們在此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大家早已經心知肚明。”

“我與其他人也只不過是還在觀望你們究竟還能做出怎樣離譜的選擇。”其實關於這一點,不僅是他,就連五條悟,東京校的眾人,也同樣在觀望。

一旦這些高層敢做出離譜的決定——

“你們覺得就算站在這裏的僅僅是我和五條先生,如果真打起來的話……”雲永廉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危險起來,同時他的語氣中也透露著滿滿的威脅,他繼續道,

“我可保證不了我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你就這樣看著他在這裏大放厥詞嗎?五條。”雲永廉的話已經透露出了滿滿的殺意,在座的幾位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但是比起他們跟雲永廉硬剛,他們還是選擇搬出五條悟,畢竟他們覺得就算雲永廉在這裏鬧起來,五條悟也不至於坐視不管。

“啊?關我屁……什麽事,各位老爺爺們,他可是小霧的監護人啊,現在小霧生死不明,人家家長找上門來了,雖然我是小霧的老師,但是你們可是我的“頂頭上司”啊,我現在處理不了,自然出了什麽事要你們來承擔喲。”雖然雲永廉的話很多是在嘲諷他們咒術師,如果按照五條悟的脾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很有可能也會吵起來。然而,關於雲永廉背下來的臺詞,事實上五條悟也參與一部分,他們此刻扮演的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以及,五條悟自然不會告訴這些高層現在的小霧是可以在外界行走的靈魂狀態,他們對大部分的咒術師宣稱小霧現在就是被獄門疆封印後,生死不明的狀態。

“順便一提,要是家長這種存在一鬧起來的話,可是很麻煩的呢。”很顯然,這次五條悟扮演的就是“好人”,而“壞人”就由雲永廉來做。

“不過啊雲先生,你說我們咒術師是吃白飯這點我可不讚同呢,吃白飯的是上面這群人,本來就沒幾年好活了,半只腳都已經踏進棺材了,還總是喜歡管閑事,你們早就應該退休了,把機會留給年輕人啊餵!”然而,五條悟說著說著,依舊將矛頭對準了面前的那群高層。

“五條你這家夥!給我放尊重一點!”見著五條悟居然幫著外人說話,不少人的表情都有些不悅。

“不過話說回來,五條,你知道夏油傑和宮水霧的關系嗎?”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帶著審問語氣的聲音直白地問著五條悟

嘖,終於來了。

兩人最警惕的問題還是被人說出來了。

“去年百鬼夜行事件加上這次涉谷事件,本來我們確實以為誤會了宮水霧與夏油傑的關系,但是現在看來,他們是共犯的可能性很高不是嗎?”一道聲音帶著幾分輕蔑的語氣說道。

“那麽既然如此,我們就有理由以夏油傑共犯的這個罪名阻止你們解封宮水霧。”很顯然此時此刻,高層也找到攻擊五條悟與雲永廉的話題。

“哦——順便一提,雖然現在我們暫時將夏油傑關押了,但是我們並不打斷取消他的死刑,再怎麽說,他本身就是我們應該處理的詛咒師,即使這次涉谷事件中他也可以算是提供一點小小的幫助,但是這不能代表能掩蓋他的罪責,所以我們不會取消他的死刑。”那道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語氣,而他的這番話確實針對著五條悟。

“你們這群家夥。”五條悟一聽到關於夏油傑的事情之後立馬有些不淡定了,他猛得站起身,周身也釋放出了無形壓力,震懾著面前的這群人。

“你想幹什麽?也想和那群死刑犯同流合汙嗎?五條悟!”然而高層見到他們確實惹惱了五條悟,這總歸是有些不妙,於是他們試圖想讓五條悟認清現實。

“噗——”然而就在氣氛越發緊張的時候一聲輕笑打破此時的僵局。

“真是太可笑。”雲永廉開口。

“能將局面弄成這樣的,也就你們這群無能之輩了。”

“你們說,如果我與五條先生聯手,在這裏殺掉你們,又有誰會知道呢?”雲永廉此時的語氣有些淡漠,甚至看上去完全不在意這些的生死一般。

“你!你別忘了這裏是日本,可不是你隨便撒野……”

“砰!”然而,雖然雲永廉打破了高層與五條悟之間緊張的氣氛,可是,下一秒雲永廉就就直接動手,他只是擡了擡手,無數金色的鎖鏈直接將面前各別人全部纏繞起來,而在這群人的身後,還有一頭金色的巨龍在開始彌漫起雲霧的會議室中時隱時現,而金龍的眼睛,緊盯著那些被鎖鏈纏繞起來的人,似乎在另一個角度對著這群人進行審批。

“那你們也別忘了,你們在對我家孩子擅自宣判莫須有的罪名。”被鎖鏈鎖住的幾人越發呼吸不過來了,雲永廉這才開口說道,“真是惡心至極,她做了這麽多,居然還要被你們這群人擅自妄加非議。”

“解封與不解封,從來都不是你們一句話就能決定的事情。”

這就是事實,我們要救小霧的話,你們這群人怎麽可能能阻止得了我們。

“啊,隨便一提,和羂索定下契約的那幾位,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再次警告一番這群人之後,雲永廉便起身,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會議室,一句道別的話也不屑去說。

在雲永廉走後,鎖鏈與金色的巨龍就像幻象就一般,瞬間伴隨著雲霧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但是唯有剛才被鎖鏈纏繞的窒息感與金龍緊盯著的恐懼感依舊存在這些人的心中。

“嗨呀真是的,好歹人家也是上面請來的呢,這樣破壞友好關系是不是不太好呢。”在房間內的氣氛越發地沈默之後,五條悟開口了,他轉身看了一眼雲永廉離去的方向,隨後又轉過身將目光放在了面前的那群高層身上,然後繼續說道,“哦對了,得罪雲先生的人是你們,而不是我哦,所以我也不會幫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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